小透明です。奇怪的人。

“我梦见穿越隧道急驰而过的列车,梦见它穿越大片的原野,向日葵海,阳光和煦。然后我从列车上纵身跳下。”

 

早安

春天来了。
东京的冬天太冷。

每一天的早晨都能从窗口看到风筝。
明明昨晚很早就睡了。
头脑却还是像宿醉一样混沌。
大概是因为睡前读了一本悲伤的小说。
眼泪止不住地掉。
终于把借阅来的书也弄湿了。
ニノ,你说。
那些写很悲伤很悲伤故事的作者。
自己一定比读到的人还要难过一万倍吧。
在夜深人静的夜晚悄悄哭泣。
控诉着。
是他们自己夺走了我的笔。
因为我明明想写的是一个最俗套的HE。
就像我。
或许周围人看到的我,只是第二层梦境。
不,我没有看多了电影。
虽然你一定会这么吐槽我。
我猜,我一定还没有醒来。
筑梦的我被锁在万劫不复的边境里面。
否则此刻我的旁边。
怎么会没有你呢。
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好。
如果没有你来救我,我该怎么出去呢。
如果没有你来救我,我又为什么要出去呢。

在想女朋友吗?
或者是男朋友?
对面桌的同事八卦脸地问我。
我摇摇头,回答说,都没有。
很狡猾对吧。
很狡猾。
学会了这样一种狡猾的方式掩藏自己的内心。
你说的不全对,我答的也不算错。
维持着表面的礼貌和平和。
准确的说。是前男友。
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好。
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像你,过分狡猾的你。
因为我突然能察觉到。
那种想要分享秘密的欢喜和拼命退却自己的疏离。
同时交织在一起。一如你习惯的那样。
ニノ,你说。
我是不是发现地。
太迟了。
那么,ごめんなさい。
你不爱听。
可是如果我不说。
我怕你都不愿吐槽我。
很狡猾对吧。
这种感觉真的会上瘾。
仿佛只要这么做,你就还在我身边的,这种感觉。

冬眠的大雁飞走了。
圣诞的夜晚起了风。
春天的花粉症第一次解救了我。
会有人花粉症流鼻涕又流眼泪的吗?
我肯定不是第一个(笑)。
可是春天的相叶雅纪还没有醒。
他死在了上一个冬天的槲寄生下。
有人说,他等待亲吻的时候碰到了卖火柴的小女孩。
就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她了。
喂,ニノ。你听到了吗。
我说了哦。
我对着圣诞老人的口袋说了。
东京和东京有时差吗。
小女孩的火柴是不是融了雪。
信鸽会不会肚子又饿了。
你怎么还没有收到呢。
我只是一直想问你。
你说。
我们为什么会分开呢。
到底是。
为什么呢。

A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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